典故出自《六祖坛经》。无尽藏尼对六祖惠能说:“我研读《涅槃经》多年,劫仍有许多不解之处,希望能得到指教。”惠能对她说:“我不识字,请你把经读给我听,这样我或许可以帮你解决一些问题。”无尽藏尼笑道:“你连字都不识,怎谈得上解释经典呢?”惠能对她说:“真理是与文字无关的,真理...
易中天先生所说的“指月之指”来自什么典故?
典故出自《六祖坛经》。
无尽藏尼对六祖惠能说:“我研读《涅槃经》多年,劫仍有许多不解之处,希望能得到指教。”惠能对她说:“我不识字,请你把经读给我听,这样我或许可以帮你解决一些问题。”
无尽藏尼笑道:“你连字都不识,怎谈得上解释经典呢?”惠能对她说:“真理是与文字无关的,真理好象天上的明月,而文字只是指月的手指,手指可以指出明月的所在,但手指并不就是明月,看月也不一定必须透过手指,不是这样吗?”
于是无尽藏尼就把经读给了惠能听,惠能一句一句地给她解释,没有一点不合经文的原义。文字所记载的佛法经文都只是指月的手指,只有佛性才是明月之所在。
扩展资料:
《六祖坛经》是一部以惠能讲经为核心、经惠能弟子以及其他僧俗在200多年间集体完成的著作。
《六祖坛经》是惠能一生说法的记录,六祖文化的思想文化内涵集中体现了在他讲述的《六祖坛经》之中。
《六祖坛经》的中心思想强调人们在现实生活中的觉悟解脱,其核心是“直指人心,见性成佛”。
其书认为,在修持上反对公式化的修行模式,寄禅法于日常行住坐卧的生活之中;是惠能在修持上回归于佛陀之本怀。
反对形式化的受戒仪规,主张“无相戒”;即心戒,是惠能在持戒上回归于当初佛陀制戒的本怀。
在教义上反对经院化的繁琐义理研究,宣扬关注现实人生的佛法;从教义上回归了佛陀当初创教之本怀。
参考资料来源:百度百科-指月
参考资料来源:百度百科-六祖坛经
2019-07-18
指月之说在《六祖坛经》中有这样的记载:无尽藏尼对六祖惠能说:“我研读《涅槃经》多年,劫仍有许多不解之处,希望能得到指教。”惠能对她说:“我不识字,请你把经读给我听,这样我或许可以帮你解决一些问题。”
无尽藏尼笑道:“你连字都不识,怎谈得上解释经典呢?”惠能对她说:“真理是与文字无关的,真理好象天上的明月,而文字只是指月的手指,手指可以指出明月的所在,但手指并不就是明月,看月也不一定必须透过手指,不是这样吗?”
于是无尽藏尼就把经读给了惠能听,惠能一句一句地给她解释,没有一点不合经文的原义。文字所记载的佛法经文都只是指月的手指,只有佛性才是明月之所在。
扩展资料:
明·瞿汝稷曾集录大量禅宗的公案、语录,汇编成《指月录》三十二卷。书名中的“指月”屡见于经论,即以手指指向明月。
《圆觉经》说:“修多罗(了义经)教,如标月指。”“指”喻经教中的一切语言文字,“月”喻佛法的真实义谛。简言之,“指”与“月”喻言与义、相与性的关系。
《大慧语录》卷二十谓:“古人云,见月休观指,归家罢问程……归到家了,自然不问程途;见真月了,自然不看指头矣。”
“指月”的目的,要人观月,而不是观指。同样,经教中的万言千语,要人悟道见性,而不是执著名相,纠缠字句。只在语言文字上兜圈子而不能见性,便误解了“指月”的含义。
参考资料来源:百度百科-指月
2019-05-30
明·瞿汝稷曾集录大量禅宗的公案、语录,汇编成《指月录》三十二卷。书名中的“指月”屡见于经论,即以手指指向明月。《圆觉经》说:“修多罗(了义经)教,如标月指。”“指”喻经教中的一切语言文字,“月”喻佛法的真实义谛。简言之,“指”与“月”喻言与义、相与性的关系。《大慧语录》卷二十谓:“古人云,见月休观指,归家罢问程……归到家了,自然不问程途;见真月了,自然不看指头矣。”“指月”的目的,要人观月,而不是观指。同样,经教中的万言千语,要人悟道见性,而不是执著名相,纠缠字句。
只在语言文字上兜圈子而不能见性,便误解了“指月”的含义。《楞伽经》卷四说:“如愚见指月,观指不观月;计著名字者,不见我真实。”又《大智度论》卷四三说:“如人以指指月,愚者但看指不看月。智者轻笑言:汝何不得示者意?指为知月因缘,而更看指不看月!”“指为知月因缘”,这就是说,语言文字指归义理,而语言文字本身只是善巧的符号,并不等于义理。正如《楞严经》卷二所说:“如人以手指月示人,彼人因指当应看月。若复观指以为月体,此人岂唯亡失月轮,亦亡其指。何以故?以所标指为明月故。”又如宋·余靖《寄题宝峰山玩云亭》诗:“指月犹为幻,玩云应强名。”既然“指”——语言文字只是“善巧方便”,那么,“当须见月亡指,不可依语生解”(《大慧语录》卷十九)。反之,为了见“月”,也要借助“指”的方便。宋·慧日《进〈大慧语录〉奏札》强调了“指”——经教的重要性。他说:“窃以佛祖之道,虽非文字语言所及,而发扬流布,必有所假而后明。譬如以手指月,手之与月初不相干,然知手之所指,则知月之所在。是以一大藏经教为世标准,于今赖之。”综合“指月”两方面的关系,才能完整地理解佛教关于“不即文字,不离文字”的旨趣。禅宗还将“指”的意义从语言文字扩大到某些动作,如棒喝、扬眉瞬目、竖拂子之类,所谓“曹州竖拂子,还如指月”(《五灯会元》)。
进一层而言,不但“指”不可执著,“月”也不必执著。如宋·宝臣《注〈入楞伽经〉》卷 四谓:“第一义者,是自证圣智三昧乐境。因言而入者,非即是言,是言如标月指。若复见月,了知所标,毕竟非月。”“若复见月”云云,出于《圆觉经》。2013-08-22
明·瞿汝稷曾集录大量禅宗的公案、语录,汇编成《指月录》三十二卷。书名中的“指月”屡见于经论,即以手指指向明月。《圆觉经》说:“修多罗(了义经)教,如标月指。”“指”喻经教中的一切语言文字,“月”喻佛法的真实义谛。简言之,“指”与“月”喻言与义、相与性的关系。《大慧语录》卷二十谓:“古人云,见月休观指,归家罢问程……归到家了,自然不问程途;见真月了,自然不看指头矣。”“指月”的目的,要人观月,而不是观指。同样,经教中的万言千语,要人悟道见性,而不是执著名相,纠缠字句。
只在语言文字上兜圈子而不能见性,便误解了“指月”的含义。《楞伽经》卷四说:“如愚见指月,观指不观月;计著名字者,不见我真实。”又《大智度论》卷四三说:“如人以指指月,愚者但看指不看月。智者轻笑言:汝何不得示者意?指为知月因缘,而更看指不看月!”“指为知月因缘”,这就是说,语言文字指归义理,而语言文字本身只是善巧的符号,并不等于义理。正如《楞严经》卷二所说:“如人以手指月示人,彼人因指当应看月。若复观指以为月体,此人岂唯亡失月轮,亦亡其指。何以故?以所标指为明月故。”又如宋·余靖《寄题宝峰山玩云亭》诗:“指月犹为幻,玩云应强名。”既然“指”——语言文字只是“善巧方便”,那么,“当须见月亡指,不可依语生解”(《大慧语录》卷十九)。反之,为了见“月”,也要借助“指”的方便。宋·慧日《进〈大慧语录〉奏札》强调了“指”——经教的重要性。他说:“窃以佛祖之道,虽非文字语言所及,而发扬流布,必有所假而后明。譬如以手指月,手之与月初不相干,然知手之所指,则知月之所在。是以一大藏经教为世标准,于今赖之。”综合“指月”两方面的关系,才能完整地理解佛教关于“不即文字,不离文字”的旨趣。禅宗还将“指”的意义从语言文字扩大到某些动作,如棒喝、扬眉瞬目、竖拂子之类,所谓“曹州竖拂子,还如指月”(《五灯会元》)。
进一层而言,不但“指”不可执著,“月”也不必执著。如宋·宝臣《注〈入楞伽经〉》卷
四谓:“第一义者,是自证圣智三昧乐境。因言而入者,非即是言,是言如标月指。若复见月,了知所标,毕竟非月。”“若复见月”云云,出于《圆觉经》。2019-10-17
如人以手指月示人,彼人因指当应看月。若复观指以为月体,此人岂唯亡失月轮,亦亡其指。 ——《愣严经》2013-08-22